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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起源到终点:《LOST》剧情全解析(二)

2023-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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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多年前写于《LOST》全局完结之后,严重剧透,没看完剧集的朋友慎入!】

好,我继续帮Damon Lindelof和Carlton Cuse擦屁股,说圆《LOST》这个故事——

双重封印与借刀杀人

鉴于守护者只传身份而不传知识的不靠谱规则,Jacob就这样在连自己守护的究竟为何物都搞不清楚的情况下,就匆忙上任了。此后,他开始利用自己守护者的身份从生命之源里“提取”必需的知识和本领,直到后来终有一天领悟生命之源的力量,从一个愣头青变成了能够操生命的半神。

另一边,当变成黑烟暴走的黑衣人终于恢复理智并接受自己的黑烟身份之后,也同样在摸索这个全新的自己所能达到的神通。他重新幻化出肉身后所想的第一件事自然还是“生前”未了的“遗愿”——离开这个破烂岛。于是黑衣人重新发掘出当年被疯妈填埋掉的那口位于磁穴的井,完成了那个齿轮装置(这就是为什么明明这个井一开始已经被疯妈毁了,但后来达摩来这里开挖的时候,Dr.Chang手里那张井底的透视图里,齿轮看起来却是被安装好的)。

黑烟转动了齿轮。结果天空变紫,地动山摇,岛变换了位置,可是,他自己却没有如预想的那样离开岛——因为此时的黑衣人已是黑烟身份,第一代守护者设下的封印已经发挥作用,除非Jacob死,封印解除,否则他是再也离不开岛了。

后来黑衣人一定从Jacob那里或是从自己身上那些生命之源的知识里了解到自己不能离岛的原因,了解到自己出岛的前提就是杀掉Jacob。

可想而知, 愤怒的小黑一定曾动手杀Jacob,不过未能如愿,这才想起当年疯妈看似随口说的一句话——兄弟俩不得自相残杀——其实也成了一道封印。黑烟既不能离开岛,也杀不了Jacob。他唯一的办法,是“借刀杀人”。

Jacob的接班人选

对于此后一千多年的事情我们知之甚少,不过可以推断黑白两神的斗争从未停止,黑衣人想尽各种办法借刀杀人,而Jacob除了防范小黑离岛之外,后来也效仿疯妈开寻找自己的接班人。Jacob挑选接班人的原则不明,不过似乎他似乎偏爱那些在外部世界中心存善念却又无奈把生活搞得一团糟的人。用独眼龙Mikhail的话来说,就是那些flawed的人。Mikhail被Locke他们抓住时,曾经对Kate说,“you’re flawed”,在他看来,也许自己或者Locke那样“完美”的人才有可能成为Jacob的接班人。但实际上,从Jacob最后对Jack等候选人说的话来看,他选择的候选人反而恰恰是那些有缺陷的、迷失自我的人。Jacob希望这个岛成为他们自我救赎的契机,不管他们最后能不能当上接班人,Jacob希望他们在岛上完成自我救赎。

Jacob是如何找到这样的候选人的呢?世界上几十亿人,为什么偏偏是Jack、Locke这堆人,而不是其他人?Jack这一堆人里除了几个有点特异功能之外,大部分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能力。为什么是他们?

命运链条

片中当然没有任何交代。我的猜测是这样的:这堆候选人其中的某一个是被随机挑选上的,而其他人都是在命运上跟这个人有交集的人。就是说,他们其实都是同一条缘分红绳或者说命运链条连起来的人。

既然生命之源/Jacob的能力是看透命运并操纵命运,那么这种能力必然就是一定限度上超越时间的(也就是算命嘛……)。Jacob也许只是在外部世界里漫无目的地微服私访,一旦发现某个适合当候选人的人,就开始运用这种能力看穿他几十年内的命运轨迹。然后就不需要再漫无目的的寻找第二个候选人了,他只需在第一个候选人的命运轨迹里寻找下一位可能合适的人选。这个候选人其后的人生一定会与很多其他人产生交集,Jacob会顺着这些交集再去探寻那些其他人的命运,一旦发现合适的人选,就可以再确定下一个候选人,以此类推。

我们假设Jacob第一个撞见的人是Locke,首先确定Locke是候选人,然后从Locke的命运轨迹开始看起,他会看到Locke他爸Sawyer是一个有趣的人,顺着Sawyer的命运轨迹,他会发现James是一个可以成为候选人的人,再顺着James的生命轨迹,会发现James的女友会与Kate发生交集,发现Kate也是一个可以成为候选人的人,以此类推,最后凑齐候选人大名单。

这就是为什么LOST里的人在815坠机之前很早开始,就有很多交集。也许很多人会觉得LOST里那些人物之间的联系是Jacob操控命运的结果,但我认为不是。Jacob既然奉行的是不干预政策,同时也希望被他召唤的人们自己做出正确选择,他就不会对他们上岛之前的命运进行致命的干预。比如对于很多候选人来说,Jacob所做的干预仅仅只是创造一个时机让他们一同登上815坠机而已。只有与登岛直接相关的部分才是Jacob的手笔,之前的那些,是各人各自的命运。之所以看起来会有那些命运的巧合,只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条命运链条串起来的人。

以上这个推测很玄,不过至少可以解释LOST里人物相互联接的谜团。

灯塔与命运节点

Jacob每确定一个候选人,就在一个山洞里把候选人的名字写在石壁上。每个候选人都有一个序号。这个序号,也许就是Jacob从命运链条上先后发现他们的顺序。这么看来,也许Locke并不是第一个被Jacob撞上的。Locke是命运链条上第4个被确定为候选人的人,而后才是第8个被确定的Hurley……。

一旦挑完候选人之后,Jacob就在一座灯塔的坐标盘上刻下候选人的名字。指针指向候选人的名字,转盘上的镜子里就能显现出候选人的“命运节点”。

转盘上的镜子看到的候选人的状况并不是他们当前的状况,镜子并不是一台直播机。生命之源拥有通晓生命轨迹并进而操纵生命轨迹(也就是命运)的能力,因此镜子上所反映出的其实是那个候选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命运节点,这一节点之后的人生,将由这一节点而改变。

对于Jack来说,他小时候见义勇为却被小流氓揍了之后回家与父亲Christian的一段对话是他最重要的命运节点,因为此后的Jack再也不能摆脱“你不是做英雄的料(you don’t have what it takes)”这句诅咒,一辈子都活在英雄强迫症的阴影之下(见我以前写的《LOST》S06E05观后:三组对抗与剧情猜想对Jack性格的分析)。所以镜子上显现的是Jack小时候住的房子(也就是Christain家),而不是Jacob后来现身见Jack的医院。

对于Sawyer来说,命运节点是父母的死,所以镜子上显现的是葬礼所在的教堂。

对于Sun和Jin夫妇来说,命运节点是两人的结合,所以镜子上显现的是两人婚礼所在地。

但是,即使在洞悉这些生命节点之后,Jacob其实也不会对其进行干涉(我甚至不认为被老爹推下楼的Locke是被Jacob救活的,这点跟Locke他自己的能力有关,后面再说)。或许镜子只是Jacob用来窥看命运轨迹的道具,跟算命先生手里的算筹类似。镜子只是帮助Jacob确定某人是否真的具有候选人资格而已。也许借助于镜子窥看命运之后,有些开始被确定为候选人的人未曾被召唤上岛就被划去了。

确定完候选人之后,Jacob会在适当的时机出现在这些候选人身边,通过身体接触“确定”他们的候选人身份。而被接触过的候选人,就是“Claimed by Jacob”了。只要“Claimed by Jacob”,他们就会受到那个“兄弟俩不可自相残杀”的封印保护,连黑烟也杀不得。

也许是离当上岛主差不多两千年后,Jacob才开始用这种方法来寻找候选人。因为灯塔的转盘上从1-360号隔三岔五的大多数都是现代人。就这样,就像疯妈所做的一样,后来很多人因为莫名其妙的船难或空难来到岛上(主要都是通过815空难来的)。Jacob显然比疯妈乐观,他觉得来到岛上的这些也许看起来不怎么样的普通人中,总有一些最后会找到自己的价值所在,成为合格的接班人。

The Others

不过早在这之前,这两千多年来就不断有人被Jacob召唤上岛,而那些人并非是候选人,原因是小黑显然不能杀候选人,却能杀以前那些被召唤上岛者(比如黑岩号所有船员)。Jacob招那些人上岛,是基于另一个目的,那就是向那些认为自己离岛并不会改变世界的小黑证明世界上并非只有“恶”。这一点上篇中我已分析过,这里就不累述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为凡人时那股愣头青的劲儿还没褪完,Jacob自己不干预来岛者的同时,却想不到小黑背地里总在使坏。搞得那些人要不是被小黑杀着玩就是被小黑怂恿着去杀Jacob。傻不愣登的Jacob直到后来Richard被怂恿来杀他时,才领悟到这点。于是才着手建立了“Jacob教”,也就是后来的the others。Richard从此也claimed by Jacob,并被赋予长久的青春,成了Jacob教雷打不动的千年师爷,成了Jacob与其他普通人之间的中介。

除了Jacob和Richard之外,Jacob教中还有一个世俗的领袖,也就是leader。Jacob对于leader的要求与候选人不同,对于候选人的人格要求多于能力,而对于leader能力要求多于人格——候选人得是有“担当”,leader一般得是有“天赋”——这算不算是Jacob潜意识里对小黑的报复?

所以后来的Mikhail误会了Jacob的意思,他认为Kate他们是有瑕疵的,而自己和Locke这样的人更完美,所以更符合Jacob的要求。其实从Mikhail生命力超级顽强的能力来看,他倒有可能真是Jacob考察作为leader的候选人之一。

Jacob和Richard发展了一套培养leader的程序,这套程序可能继承了当年疯妈“革命从娃娃抓起”的方针,一般从小孩里挑选和培养接班人。当然,某些特别有天赋的成人也会破格入选。

The others一定也受到了Jacob施加的某种封印的保护,使得他们像后来的候选人那样不能被黑烟所伤。这就是815er进入丛林很容易被黑烟攻击,而the others却能在其中来去自如的原因,Jacob还活着的时候,黑烟其实也是伤不了the others的。

于是,在这样的封印保护下,the others在岛上壮大起来,逐渐发展为担负诸如小岛防卫等任务的半军事组织。更多的时候,Jacob都不是自己出手保护岛,而是依靠the others。

The others这个组织一如其他那些成功的邪教,教内有一套非常强大的蛊惑人心手段,使得很多教众即使一辈子也没机会见Jacob,也敬畏Jacob如神祗。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815的那位空姐,她被强迫“入教”很短的时间内,似乎就变成了很虔诚的教徒。当然,蛊惑手段里面也不排除Jacob用某些方式向教众展示神力以收服教众的可能。而对于那些不容易被蛊惑的教徒,the others也有很多其他的方法来操控他们,例如对Juliet。Jacob教甚至还有制服,只要有行动,就必穿那种类似古人穿的衣服。他们的这身“制服”,跟Jacob兄弟两穿的衣服材质和样式上都相同,跟后来Jacob在神像下纺的衣服也相同。他们这么做,除了掩盖身份的需要外,应该也有着某种宗教的象征意义在,跟和尚穿僧袍是一个道理。

The others与黑烟的关系

对于岛上从疯妈时代到达摩时代之间的这一千多年,我更感兴趣的一点是,Jacob和黑烟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两者完全对立?还是,小黑其实还是像当年第一代黑烟那样仍有义务为岛上的神服务,被岛上的神召唤?

黑烟显然大多时候都在搞他自己的阴谋诡计,并不受Jacob影响,但这是否意味着Jacob完全不能控制他?——我觉得未必。也许当某种条件达成时,例如某种仪式将进行时,Jacob仍然像那个壁画中的阿努比斯神一样,是可以召唤黑烟为其服务的。这么猜测,是因为LOST后来的剧情中有一个巨大的疑点,那就是身为the others首领的Ben,居然可以召唤黑烟!

Ben召唤黑烟的装置就在他自己住的屋子里,就算这个装置本来就在这里(其实不太可能,因为这里原来是达摩营地,如果装置早就在这里,达摩早就发现它了,the others和Jacob应该不会允许这事发生,所以装置应该是“肃清”行动之后再搬过来或建起来的),那些暗门、密室什么的似乎不是凭Ben一人能够做好的。更何况,从Ben两次召唤黑烟驾轻就熟的表现来看,以前the others正常生活时他就应该已经召唤过黑烟。所以Ben召唤黑烟应该不是他自己跟黑烟私下里达成的某种里通外敌的协议,而是the others共知的一种行为或仪式。这也就是为什么第六季最后Ben带着Richard和Miles回密室拿炸药,Ben自言自语说“我以前以为是自己召唤它,没想到其实是它召唤我”时,只有Miles吃了一惊,而Richard却毫无反应的原因——Richard也是熟知召唤黑烟这一程序的。

召唤机制

那么,当初在什么特殊情况下,黑烟才能被the others召唤?

可能只有在一种特殊情况发生时,才能触发召唤机制。这种特殊情况对应着我前文说过的、黑烟本来应该行使的一种最重要的功能:审判。我在前文曾经设想过,黑烟由于有读心能力,所以一早便被岛上的人用作审判的工具。这种最重要的“义务”,即使在黑烟邪化之后也无法摆脱。也许从远古的亚特兰蒂斯人开始,岛民就必须遵守岛上的统治者定下来的道德戒律。这些道德戒律,也就是Ben所说的“the rules”!一旦岛上的人犯下这些“the rules”所不允许的罪行,黑烟的制裁权力就被启动。

这种戒律,后来也被Jacob教继承了下来。一旦受Jacob保护的人犯了戒条,Jacob所施加的保护就消失,这时召唤来黑烟后,一切交由黑烟的审判程序裁定罪犯应得到什么样的惩罚。以往在the others正常的生活中,他们召唤黑烟就是用来审判他们之中犯下违背“the rules”的罪行的人。只有在这时,他们可以短暂地跟黑烟化敌为友,这时被召唤的黑烟除了审判,干不了什么坏事。这是黑烟憋屈的那一面。

“The rules”里面规定的大概就是一些如摩西十诫那样的戒律。例如可能规定了the others不能自相残杀,凡杀害兄弟姊妹者则为犯戒。Juliet后来就为了救Kate和Sawyer而杀害了自己人,后来Jack就看到Juliet被一个类似法庭的机构审判。the others那时所要裁定的,其实就是是否要启动召唤程序招黑烟来审判Juliet这个罪人。不过在Ben的干预下,Juliet被轻判了,那一次,黑岩没有被召来。

但是,后来Ben耍阴谋把Juliet和Kate捆起来丢在丛林里那次,Juliet就面临了很大的风险,因为Juliet那时已经是Jacob的弃民,她身上的保护已经被解除了,所以碰上黑烟后全凭侥幸才活下来。第一次黑烟不杀她也许是杀不了,因为她跟有候选人身份的Kate贴在一起,黑烟下不了杀手,第二次则是靠达摩的防护墙救了一命。这就是其他TO可以在丛林里行动无碍,而Juliet却被黑烟追杀的原因。

两次召唤

我们看到的Ben第一次召唤黑烟,是因为有“自己人”犯下了违反了牵连无辜的罪行,才激活了审判机制。当时Ben目睹雇佣兵枪杀自己女儿时,震惊之余第一句话就是“他违反了rules”。“他”指的当然是Widmore,而我后面会解释,Widmore其实一直都还是Jacob的人,所以他的手下似乎也在受制裁之列。因此,Widmore和他的手下违反了rules,Ben就可以招来黑烟去审判Widmore手下犯戒的雇佣军。

而Ben第二次试图召唤黑烟,是在他自己也违反了rules之后。他在316坠岛后醒来第一眼就看见“复活”的fLocke。他向fLocke解释说,他自己违反了rules,凡是违反了rules的,就要被黑烟审判,他就是回来接受审判的。Ben说自己违反了rules,指的就是他最终也犯了牵连无辜的罪行,试图杀害Widmore的孙女,因此按照规矩,需受黑烟审判。

那么Ben这样狡黠的人,为什么明明已经离开了岛,明明不被审判也可以继续在外界逍遥法外,却还要自投罗网,甘愿回来接受审判呢?我认为原因是,Ben无论对谁都可能是演戏,唯有对女儿的爱是无可置疑的,因此Ben忏悔自己害死女儿的悔罪之心是一方面原因。而另一方面恐怕也仍是对岛死心不改,存着侥幸心理,万一能被黑烟饶过,那么就算是洗尽了罪孽,从此可以谋求东山再起,伺机重做岛上的领袖。

这就是我推测的黑烟、Jacob以及the others之间的关系,或者说,是岛上的“生态系统”。(黑烟启动审判机制,还有一场重要的戏,那就是Mr.Eko的死,后面再讲。)

4、8、15、16、23、42

说回到候选人。

在LOST的世界观里,世上所有人的阳寿似乎是有个定数的(编剧们受东方神秘文化影响的结果,见《奥义书》)。阎王叫你三更死,有些牛人(比如Desmond)能留人到五更,不过总归也还是得死。守护者的寿命似乎也有定数。大约到了二十世纪中期,Jacob也许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于是为自己搜索候选人的计划正式展开了。

通过前面说的那种观想命运链条的方式,Jacob确定好了候选人的大名单,这条300余人的组成的命运链条上,编号为4、8、15、16、23、42的这几个候选人,是Jacob尤其看重的,最后的接班人,可能就从这几个人中产生。之后,Jacob所要做的,除了在适当的时机接触这些候选人,敲定他们的候选人身份外,剩下的就是要在某个适当的时机,发动牵引命运的能力,让这个命运链条上本来只是擦身而过的人们顺着被牵引后的命运,在岛上相聚。

守护者交接的时刻,也就是最危险的时刻,黑烟很有可能利用交接前后Jacob这一方的脆弱,一举将Jacob一方消灭然后离岛。所以Jacob还得做其他的防护措施。有趣的是,Jacob在那条候选人的命运链条上还发现了一个似乎对生命之源的磁场有着特殊感应的怪人,这就是后来的Desmond,此人今后在情况危急时,可做奇兵使用,于是Desmond也入局!

科技的盛世

Jacob开始准备交接仪式的这段时期,正值人类科技发展的昌荣盛世。人类科技的进步产生的巨大潜力,是Jacob的前任们从不曾遇见、不曾想象过的。科技的昌明让人类越来越接近原来只有神才可踏足的领域。人类科技的力量甚至让岛这个神域也受到威胁。就在1950年代,美军不知由于何种机缘偶然发现了岛的存在,而且还研究出了进入岛的方法。此时东西方冷战已经爆发,天知道当发现海上出现一个能“隐形的岛时,神经紧张的美军会被吓成什么样。

他们会想:难不成这是苏联佬的秘密武器?也许是出于某种神经过敏的防卫心理,美军运了一枚氢弹来到岛上,可能是想要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令他们害怕的不解之谜。可是就在动手之前却反被岛上的the others消灭。在更多的美军到来之前,岛被the others移动,从此美军失去岛的踪影。对于这一宗离奇的“断箭”事件,由于围绕其发生的一切太过离奇诡异,估计相关档案也就被美军归入了x档案之类,束之高阁,不了了之了。


人类的进步对Jacob来说既是威胁也是机遇。何不借科学助自己一臂之力呢?

于是,达摩启动计划入局!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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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 剧情解析美剧《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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